忠心耿耿 不畏艰险——县苏主席李文彬

2021-04-15 11:33:51      点击:

公元1909年11月15日凌晨,株潭车陂樟树下,一间寒风嗖嗖的破草房中,传来婴儿哇哇降生的啼哭声。不久,邻居李大嫂匆匆出屋来,对一中年男子说道:“熙崇,恭喜呀!双胞胎,又添两丁,快找一块棉布来包那细伢子”。熙崇在堆放着破布烂衣的一只大晒盘中翻来找去,仍找不出一块象样的棉布,最后只得脱下身上那件旧夹袄交给李大嫂。

添丁,在有钱人家来说,是件大喜之事,但在熙崇这一贫如洗的家中,却是个麻烦。他的脸上,见不到半丝笑容,看不到丁点喜悦,只见他紧锁双眉:唉,同时添两口,拿什么去养活他们呀!“送掉一个”的念头在他脑中闪现。当晚,熙崇与妻子商量:

“禾香,家里现在一粒米都么得,就靠那刚挖的一点翻薯(红薯)也吃不得几日。大人么粮,伢子么奶,倒不如把那个细伢仔送给人家”。

“他爸,死活也一家人在一起。自家身上掉下的肉,你······你千万莫作贱他呀。”禾香泣不成声。

“我也是么得办法呀!论来哇,谁能舍得自家的亲骨肉送人呢?”熙崇蹲在泥地上,一双松树皮一样的手,插进蓬乱的头发中。少顷,他抬起头,望着妻子道:“咯样一家人饿死,倒不如把他给人,或许他能碰上一个好人,交条好运。”说完,就抱起细伢仔要往外走。襁褓中的细伢子似乎领略父亲之意,竟放声大哭起来,听之让人撕心断肠。妻子不顾一切从床上起来,扑向丈夫,抢过襁褓,死死搂在怀

“唉,那就一家人来熬吧!”熙崇只得摇头叹息。

这差一点被送人的细伢子,就是李文彬。

李文彬世代以农为本,父亲李熙崇,亦以耕作为生。母亲邓禾香,曾生过7男1女,因饥寒贫病,只带到4个。李文彬在苦水中泡到五六岁时,虽瘦皮包骨,却特别机灵。夏天,父亲从田里劳作归来,他会赶快搬过一张竹椅让父休息,随之又送来一把蒲扇为父纳凉。冬天,母亲洗衣刚停,他马上递上一只火笼。母亲自然是特别喜爱他。父亲见他聪明懂事,脸上亦现出了笑容。文彬七八岁时,就给地主放牛,帮家中砍柴打猪草。11岁时,已能下田帮父耕作。13岁时,由祠堂供缴,在车陂幼学念书3年,后就一直在家务农,由于他刻苦耐劳,16岁时,已成为家中的主要劳力了。

1928年,浏万边特别支部成立后,党派员到株潭、黄茅一带做组织发展工作。苦大仇深的李文彬积极靠拢组织,接受党的教育。1929年,他秘密加入了农民协会,并暗地串连、宣传同村其他青年同走革命道路。在他的带动下,车陂村农民协会迅速发展。同年冬,他加入了中国共产党。入党后,他斗争更坚决:打土豪,他带头;抗租抗债抗粮,他领先;没收分配土地时,他领头将地主的田租债契用一把火烧了。在1930年,黄茅“三·一八”暴动和“红五月”暴动中,他作战勇敢,冲锋在前。后被当选为万二区二十三乡乡苏主席。工作中,他秉公办事,刚正不阿。没收分配田地时,做到该没收的就没收,该分配的就分配,公平合理,办事公道。当没收李家祠堂公田时,一位族长对文彬说:你自己也是李家的人,你读几年书都还是祠堂缴的,你现在当了乡苏主席,连自家咯祠堂都不顾了。李文彬毫不犹豫,坚决地说:不管是李家祠堂还是阳家祠堂,当没收的就没收,冒价钱讲。如果我当乡苏主席不分李家的,那还有阳家的书记就可不分阳家的,咯运动怎进行得下去呢?说得那老者无言以对。当地群众称他是:李包公。

1931年10月,在万载县第二次工农兵代表大会上,李文彬当选为县苏土地部长后,他的担子更重了,他深知土地也是农民的命根子,为了把全县的土地革命运动搞好,根据上级的指示,认真抓好这一工作。他领导成立了县苏土地委员会,随后,在全县认真进行了清查土地的工作,把原来分配不公的土地进行合理调整,坚决实行优待红军政策,让红军家属分好田,以安定前方红军战士之心。给脱离敌军的士兵也分配土地,以瓦解敌军。同时,他积极在各区筹建合作社、耕田队、犁牛站,帮助贫困户解决耕牛和资金等问题,激发农民积极性,恢复和发展苏区的农业生产。

1932年8月,在中共万载县第三次党代会上,李文彬当选为出席全省第二次党代会代表。后调任万载县苏副主席。

同年10月,选任万载县反帝大同盟青年部委员。1933年8月,在万载县第四次工农兵代表大会上,又当选为万载县苏主席。

当时,正值国民党反动派向湘鄂赣苏区进行第五次反革命“围剿”,敌人到处设立关卡,碉堡林立,焚林毁山,放火烧屋,大肆捕杀共产党人和革命群众。在这严峻的时刻,李文彬坚守信念,毫无畏缩,仍带领万载苏区干群在艰苦的条件下坚持与敌斗争。

1934年,省级机关撤出万载小源后,万载县苏机关亦转移到赤兴书堂等地分散活动。这年3月的一天,李文彬和县苏其他几位同志在书堂深圹埚工作时,不幸被敌包围。因敌众我寡,突围不成,李文彬当场中弹牺牲,时年25岁。与他一道工作的县委组织部长邱尚辉、副部长周金堂、粮食部长易成功、工会委员长钟林等亦被捕,后被敌杀害于白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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